,暴喝一声,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白痴,还选择和这个白痴结婚。
七年了,七年来一个部门一个部门的转,没什么长进不说,还变着花样的让顶头上司下不来台……他已经气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怎么了?”契科夫发现了房间内急转直下的情绪由刚才满嘴赞赏的两人身上发出,可是他不觉得自己哪做错了,这不是在讨论工作么?
“滚出去。”
“什么?”
“我让你滚出去!”
契科夫在自己岳父面前一直都是没什么面子的,但是,这是第一次被骂的这么狠。
“看着我干什么!我让你这个混蛋滚出这个房间,滚出这间办公室!!”
眼下,普雷斯顿绝不可能在给契科夫说任何好话了,尤其是契科夫不解的望过来那一刻,普雷斯顿的双眼恨不得直接射出两道火焰把他给点了。
错哪了?
契科夫深知自己多在意这最后一次机会,在这次机会降临的一个多星期时间内,他没和任何人动手、没与同事顶牛、更没和领导打过任何一次擂台,白天在辖区内巡逻,晚上不拿加班费也熬到夜里三点,怎么将好不容易整理出来的情况以汇报的方式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