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他儿子为什么在完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依然被打断了手,却从没有人将那个被他儿子一酒瓶砸进医院、至今还是植物人的年轻父亲列入内部聆讯的资料!”
“而我!这个自以为伸张正义的警察在七年里仿佛倒霉鬼一样被人从一个部门踢到另一个部门。每一次都要在这种狗屎事件里,冲着我那高高在上的岳父低头才能拿回警徽。”
“周,你知道吗,我那高高在上的岳父告诉我,他端着红酒杯站在播放着古典音乐的酒窖里告诉我,这是最后一次。”
“偏偏我在西部分局巡逻的第一天你就给我挑了安吉尔当线人!”
“我!还想要警徽的话就必须得按照你说的冷静下来!”
“七年了。七年的警察经历让我能轻易分辨安吉尔的话是真是假,但是我只能看着。只能看着他们在西部分局门前的热狗车前笑着谈论上边踢下来一个白痴警探。”
“f—u—c--k!!!!”
碰。
契科夫一脚踹在了车胎上,那声闷响和他的心情一样,都期待着一次炸裂般的爽快感。
周末走过去,站在这个钢铁一般却不得不弯曲的男人对面说道:“我能理解你……”
他没听,契科夫走到猛禽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