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我们的新福尔摩斯。”
bar内,周末一行人于舒缓音乐中坐在酒吧吧台旁边,实际上周末根本分不清bar和clud的区别,他对欧美酒吧文化唯一了解的是,吧台上那个铃铛绝对不能碰,谁碰了谁就要为全场买单。然而,他们这一大批警察如同扫场一样穿着警服带着枪走进酒吧时,所有客人都开始主动买单离开,似乎德州没什么人愿意和这群像是来扫场一样的警察同台喝酒,紧接着,海森堡拿起铃铛旁边的小木槌敲响了铃铛,又和长相极丑吧妹要了杯啤酒敬了一下周末,接下来,他就成了今天酒吧里最倒霉的人、买单的那个。
“ye!”
海森堡高喊着对周末举起酒杯,在所有人的随声附和中,大家干杯了。
周末端着啤酒在酒吧里扫了一圈,发现局里除了需要值夜班的以外,只有德瑞克、克里斯蒂娜、吉米-巴布斯和突击队没来。
“敬周的慷慨。”
在周末扫了一圈以后,鲍勃也加入到了起哄的行列中,那时,没有任何一个警察对周末另眼相看,没有任何一种肤色对他的肤色产生异议。
周末总算是毫无违和感的凭借身上这身衣服和同僚混迹到了一起,当然,这一切需要用硬实力垫在脚下,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