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超过一定时间,不然一定残废。
对于被绑者来说,上绳的麻痹会超过绳索勒进肉里的疼,只是他们没人知道绳索一旦解开时,那种血液开始缓缓流通的过电感会更加让人受不了,更关键的是,绳索累出的伤痕永远在肩窝位置最深,等到结痂那一刻,这块活肉稍微动上一下血痂就会离开。
“放了我!”
“放了我!!”
那声音如同被一把刀削尖了以后才从嗓子眼里钻出来,汉斯每一次打滚都会让他疼痛加剧,短短几分钟额头上就挂满了汗水。他那紧闭的双眼让眉角处充满了褶皱,当他实在忍受不了、被麻痹刺激的突然睁开眼,那眼睛里的血丝可以告诉所有人他刚才在多用力的闭眼忍耐着。
“我,我,我,我都告诉你!”
“我强--奸了她。”
“我打了她。”
“我,我,我,在她进来举着枪的时候冲了过去,把她扑倒在地上,然后……你-他--妈—的不管说什么我都承认,只要你写到笔录上我就签字,*,放开我!!!”
坏了!
周末听到这迅速冲过去下手解开了绳子,他已经逼得汉斯胡言乱语了。
上绳能让一个最硬的犯人把六岁犯过的罪行都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