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睡梦时大姨妈来了,清早第一件事也是洗澡、换内裤与带上姨妈巾,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着脏血的污秽到厕所来到处甩。
那么,这滴血是谁的?
周末现在还无法确定,不过,他很快就能用排除法得知一切。
“嘿,周,你在哪?”
“厕所。”
克里斯蒂娜走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纸和一杯可乐:“你在干什么?”
“尺呢?”周末没回答她,而是直接问道。
“我哪有尺?”
“去借,去找邻居借。”
克里斯蒂娜翻了个白眼,又不好说什么的跑了出去,等又一次回来时,她手里拿着一把卷尺。
周末接过卷尺的第一步就是去量那滴血的直径,量好了直径以后把数字记在心里,下一步开始寻找姿势,他得找到一个能够直接把血滴滴落在最靠近马桶后边的位置,可这个姿势找了很久也没研究出来,关键在于实在太别扭了,每次想要靠在马桶水箱上用双手自然垂落的姿势把手伸到和血滴平齐的位置时,总会被马桶上的水箱给磕的后背疼。
一个正常人要忍着这种疼痛把血滴滴落,简直就是在和自己较劲,这不现实。然而单腿跪在马桶盖上也不太可能,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