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恩，算了。”
“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吧，痛快点。”
“师傅，你说为什么会存在欺凌这种事情啊？”顾灵卿鼓了一下勇气终于还是问了出口，这是他长久以来心中的疑惑。
是啊，为什么呢？明明都是同学，明明彼此间没有仇恨和过节，为什么要这样？
欺凌他人到底能够获得什么快感和好处？没有吧？不但没有还很可能会造成恐怖的后果，就比如陈姝虞这一次就是如此。
那么像这样只有坏处没好处的事情，为什么还会一直有人乐此不疲的去做呢？
这一点是顾灵卿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想不通的。
“呵呵。”林子枫乐了：“其实很正常啊，这是人类的一种本能，或者你把它称为动物性的一种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