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门路能给他联系上地下血液销售渠道。”
“血液？他想要卖血吗？”
“是。”无常点头：“那小子说他手中有着大量的新鲜血液可以出售，价格订的也远比一般的市场价格要低廉，看样子是真的很需要钱的样子。”
林子枫点头示意无常继续。
无常却是一脸的苦笑：“说起来也是我太过大意了，事情也就是从我们联系上王帅的那一天发生的。就在当天晚上，我正在和灵狐潜鲨商量事情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忽然就开始对我展开攻击，我根本没有防备之下当时就受到了重创，危机关头不容我留手，所以我便下重手将他们二人……”
林子枫听到这里沉默了，无常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意义已经很明白了。灵狐和潜鲨已经死了，就是无常下的手。
当时的情况林子枫也能大概有个想像，同声共死多年的战友忽然发疯的攻击自己，那样的震撼和出乎意料让强如无常也瞬间中了招。
”他们攻击你的时候说没说过什么？”
无常摇头：“没有，什么话都没说，就只是发疯的要杀死我。而且我当时看见他们两人的情绪似乎很是不对，都处在异常的亢奋状态中。而且我也……我也似乎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