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封裴敦的心现在偏到哪里去了,还用别人说吗?——这还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
穆夜来垂下头,用帕子拭了拭泪,一心想要挽回在封裴敦心里的地位,可是要怎么做,她一时六神无主,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刚才的话,已经说过一遍,貌似已经不管用了。
在穆夜来寻思的当口,邵氏已经有了决断。
她对封裴敦颔首道:“老爷,我是不在乎您纳多少个妾室的。只要您喜欢,你想纳多少就纳多少……”
穆夜来猛地抬头,抓住了邵氏话里的漏洞,细声细气地道:“姐姐这么说,你是心里没有老爷吧?——只有心里没有男人,才不在乎男人纳多少妾,有多少女人。姐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经过刚才那一番“心里眼里只有老爷,所以看不见大夫人,从而无视大夫人”说辞的洗礼,邵氏对穆夜来现在的伎俩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她笑着摇摇头,道:“二夫人,不是我说你。你最容易犯的毛病,就是以己度人。你说的那些话,那些作态,其实都是你自己的想法,却要套在别人头上,实在是太想当然了。”
“你什么意思?”穆夜来警醒起来,生恐邵氏再给她挖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