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什么?”
刚才说到楚家被抓到长安的那两兄弟的时候,杨氏的神情太奇怪了。杜恒霜早就注意到了,但是当时见杨氏那样局促不安,她也不好问的。
现在没人了,她就问了出来。
萧士及回头看了看屋子,见里屋没人,就走进浴房里面的屏风后头,坐到澡盆旁边,拿着葫芦瓢给杜恒霜浇热水给她搓背,一边悄声道:“这件事,被我压下去了,不想杨姑母难堪。那边都打点好了,只几个要紧的人知道,那两兄弟知道这是丑事,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过堂的时候说出来的。”
杜恒霜心里一跳,回头看着萧士及,惊讶地樱唇半张,怔了半晌,道:“不会吧?”不是跟她想的一样吧?
去年腊月三十杨氏过来投亲的时候,就把在扬州楚府的经历说得含含糊糊。
杜恒霜虽然觉得蹊跷,但也没有多问。
现在想起来,大概就是杨氏说不出口的那些事了。
萧士及叹口气,摇头道:“杨姑母也是可怜人。她一个弱女子,怎敌得过那两个成年男子?——不过,也幸亏她不是那等烈性女子,不然的话,我们也拿不下扬州刺史府了。”若不如此,她怎能从守备森严的扬州刺史府活着逃出来?还带着两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