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道:“你不要转移话题!说你自甘下贱,跟你是不是处子有关系吗?——你看看,今儿这里来的女子,不是伺候人的歌姬舞伎,就是被人伺候的正室偏房,你呢,你是什么?可有一个未嫁的正经姑娘家来这里给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佐酒布菜?你说啊?你既非正室,也不是偏房,难道你是歌姬舞伎?!”
穆夜来被诸素素问得张口结舌,愣了半晌方道:“我是太子妃派来的女官,如何不能参加这里的宴饮?”
“啊?你是女官?几品?既然是朝廷命官,你为何还要纠缠别人的夫君?——朝廷命官想给人做小,你们陛下知道吗?”诸素素只愣了愣,马上就找到话题攻击穆夜来。
穆夜来面上一红,飞快地向萧士及那边睃了一眼,却见他低头喝闷酒,心头大急,忙低声下气对诸素素道:“安国公夫人,我知道您是柱国侯夫人的好友,您既然不让我过去,要不您去帮我劝劝柱国侯,让他不要喝这么多闷酒了。——酒多伤身,他的胃不太好……”
诸素素狐疑地盯着穆夜来:“你怎知道柱国侯的胃不好?——我都不知道。”柱国侯府主子的平安脉都是她请的,她对萧士及的身体状况很是了解。
穆夜来语窒,暗道,萧士及现在的身子当然不错,不过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