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实在是太戳人心肺了。
杜恒雪发了狠,再不理许二哥,就算他来求饶也不理。
她在这边生闷气,绣楼下面廊庑底下站着的小丫鬟一个个又蹭回耳房。
诺大的院子里,只有许言邦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
他什么时候走的,院子里的人都不知道。
杜恒雪发现自己的大红猩猩毡不见了,也没有声张。横竖她有的是大氅,这件大红猩猩毡是她最不喜欢的,丢了就丢了。
知书要了早食回来,听说院子里闹了这样一场,忙来到杜恒雪的房间,嗔道:“三小姐又不听说。奴婢跟三小姐说了多少遍,不要轻易跟外男说话,如今不仅让人觉得三小姐不知礼,而且让二公子更加记恨二小姐,您说您这是何苦呢?”
杜恒雪有些心虚地笑,讨好地将自己妆奁匣子里一对毫无瑕疵的羊脂玉镯拿了出来,亲手给知书戴上,笑嘻嘻地道:“知书姐姐别生气了。雪儿用这镯子向知书姐姐赔罪好不好?雪儿保证以后一定不会了,再和外男说话,知书姐姐就用布条把雪儿的嘴堵起来!”
知书噗哧一声笑了,将手上的羊脂玉镯褪了下来,放回杜恒雪的妆奁匣子里,笑道:“哟,奴婢可不敢要三小姐的东西。若是让大姑奶奶知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