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品格儿。”关氏凝视着陈月娇的俏脸,幽幽地冒出一句话:“大爷比二爷着实强多了,做着官儿,房里除了大少奶奶,没有别的女人。况且大房有的是银子,大少奶奶又和善大度,看上去不是不能容人的。你这么能干,又聪明,又讨人喜欢,就知道我们二房只是虚架子,大房才是福坑儿……”暗示陈月娇不要打萧泰及的主意,表示萧士及才应该是她的目标……
陈月娇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就恢复了正常,端着丫鬟刚刚送来的补身汤吹了吹,拿白瓷调羹舀了一勺,送到关氏嘴边,喂她喝下,嘴里笑着道:“大少奶奶人好命也好,我哪里赶得上?表姐以后别再说这种话,小心让大少奶奶听见,又不待见表姐。”
这话提醒了关氏。
她抬起右手,抚了抚脸上被知画打过的左脸,咬牙切齿地道:“小贱蹄子,以后别犯在我手里!”
陈月娇微微地笑,又喂了关氏一勺汤水。
关氏喝完补身汤,就开始犯困。
陈月娇给她掖了掖被角,等她睡着了,才放下帐幔,自己拿着针线,坐到南窗下的楠木大炕上做针线。
萧泰及和关氏住的院子,没有地龙和火墙。冬日里,就靠这口盘在南窗下的大炕,和火炉火盆取暖。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