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右推脱,就是不肯让两个太医诊脉。
方妩娘见萧士及也不说话,就正色对他道:“及哥儿,不是我为难你娘,实话跟你说,我很担心你娘的病情。我怕她为了不让你们难过,故意隐瞒病情。”
萧士及这才有些动容,垂了手问道:“这是为何?”
杜恒霜清冷中带着一丝沉稳的声音传了进来:“及哥哥,你别怪我娘,我来跟你说。”
萧士及转过头,看见杜恒霜带着丫鬟知画从容走进了萧家的中堂。
青绿如意锁边的半臂,鹅黄方胜束腰长裙,双臂挽着烟笼紫双林绢披帛,亭亭玉立地站在青石方砖之上,如同含苞待放的姚黄魏紫名品牡丹一样动人。
萧士及深深地看着杜恒霜,静静听她说话。
“及哥哥,这些年,你一直在外头奔波,八年里头,你统共有一年的时间在长安就不错了。你知不知道,长安城最近八年里,有多少桩冲喜的婚事?”
萧士及一愣,继而愕然着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这跟我娘的病有什么关系?”
杜恒霜担心地看了一眼龙香叶,细声道:“这八年来,长安城也一共有三十八起冲喜的婚事。其中有三十起,在冲喜过后的三天之内,那被冲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