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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严文斌便是一个翻身便就上了马,之后他似乎是有些局促不安,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他坐在司马嫣儿的背后,硬是调整了半天,才算是用了一个自己觉得还算是合适的姿势,拉住了马的缰绳,之后便就带着司马嫣儿朝着司马府走过去了。
此时四周一片树林,因为已经是傍晚了,所以山上也没有见什么来往的行人,只是不时地听到鸟儿的叫声,想着应该是鸟儿归巢了。
严文斌正是在那里脸红耳赤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司马嫣儿说些什么,但是又觉得如果只是这昂什么都不说,又有些太过奇怪了。
严文斌的心中正在想着要说些什么,突然只觉得似乎是一道寒光从自己的眼角一扫而过。
严文斌心中一惊,这样的光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再熟悉不过了,他驰骋沙场,兵器对他来说就是性命。
是他的性命,也是对方的性命。
可是……
严文斌此时来不及多想,他连忙便就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但是就在他刚刚跃出来马背的同时,只见到刚才还是乖巧的坐在他前面的“司马嫣儿”便也是一个飞跃从马背上下来了。
什么!
严文斌似乎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