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维持着这个状态,没有任何动静,像是死了一样。姜楚沫知道能救一个人的只有他自己,是以,不再打扰,等他想清楚。
不过,在临走前,姜楚沫说道:“你现在的所有反应,都是那群人希望的,你越是在这样,他们越是得意。”
在姜楚沫走之后,那人的眼睛睁开了。里面不是漠视和心如死灰,而是沉淀之后的另一种感觉,他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改变,不再是年轻气盛,桀骜不驯,而是一种经历过大喜大悲之后的稳重。
这人其实也算是见过不少的大风大浪了,可能之前的生活太顺风顺水了,导致整个人都有一种年轻人的浮躁。现在这种心情再也不会在他的身上出现了。其实这人年少成名,一举考入了太医院,成为太医院里最年轻的太医。
因为自视清高,也不懂得迂回,所以现在栽在这个上面,也是早有预料的。
他知道姜楚沫的医术有多好,他也知道这两日,姜楚沫的病人已经有了好转,是以,他并不担心自己中了瘟疫之后,会被人抛弃。他想的,只是此事过后,还是从太医院辞官,做一个游医,或者在家乡开一家医馆,做一名座堂大夫。
姜楚沫在进去探望的时候,就是去看一下他的病情。出去之后,就开始给他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