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喝,阿桑虽然乐观,但经不住赤月这再三地折辱,是以更加生气了:“那我走行了吧?”气极上头的阿桑,早就忘了自己是赤月的俘虏,口无遮拦的说出这样的话。
其实,阿桑虽然知道赤月和姜楚沫之间只是同为医者的惺惺相惜之情,但一想到自己方才看到赤月用那种热切的眼神看着姜楚沫的时候,心里就感觉到了委屈。
明明之前的赤月也用那样的眼神看过自己,现在又看向别人,这样难道不是对她阿桑的一种折辱吗?再加上,赤月从进来就开始沉默,自己好不容易等到赤月开口说话,说的却是自己喝的水太多了这样的话。
想到这里,阿桑觉得自己没错。
而赤月这个时候也急了起来。人越是着急的时候,就越是解释不清。赤月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他知道自己并不想让阿桑走,而自己不让阿桑走也是有正常的原因的:“阿桑,你忘了自己早就是我的人了吗?你觉得你还走得了吗?”
赤月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大的歧义,他说的“我的人”,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阿桑是惊羽送给赤月的,本来就是赤月的所属物。赤月最初也是把阿桑当作是药材,奈何药材成精了。但那又如何,不管怎么样,阿桑就是属于他赤月的。
听到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