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姜焕带着姜楚沫去了边疆,多年的父女情分使他早已割舍不下。他勒令姜楚沫不准靠近食人谷,只说是凶险异常,恐她丧命。
“沫儿,这些年,是爹一直瞒着你,你莫要怪……”姜焕神情激动,话还没说完,便剧烈地咳嗽起来,前襟染上了点点血污。
姜楚沫忙拿起帕子去擦拭,又是一行清泪:“爹这是什么话。养育之恩大于天,这些年爹从未苛待女儿,女儿感激都来不及,何来怪罪一说呢?”
“你不怪爹,爹就放心了。如今,这扳指终于物归原主,你一定要收好了。”说着,姜焕用尽所有力气,启动机扩,将扳指从自己的手上褪下,而后放入姜楚沫的掌心。
难怪南清雪和南铭彦费尽心机想要得到这个扳指,原来那些传闻,并非空穴来风。她正想着,却见床榻上的姜焕又呕出了一大口鲜血,心骤然紧缩,一把抓住他的手:“爹你撑住,女儿这就为爹施针。”
说着,便要去取银针,姜焕拦住了她的动作,说道:“没用了,沫儿。你坐下,爹想最后再和你说几句话,再多看你几眼,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
姜楚沫眼见着姜焕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变浑浊,早已泣不成声,不知该如何是好。
“沫儿,这么多年,爹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