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搞的鬼!你想害死姨母!”
姜楚沫的目光自上而下俯瞰着柳瑜,并不需要刻意,倨傲之气便浑然天成,“说出独一和仲蚂草的人是你不是我,怎么看都是你更可疑一点吧。”
柳瑜词穷,脸憋得通红,伸手指着姜楚沫的鼻子,企图以此来增加气势,“你这个毒妇,放猫挠我,毁了我的脸,还想栽赃陷害,将军府怎么能留你这样的人!”
柳瑜指责别人的时候一贯理直气壮,就算全世界与她不合,都好像全世界是错就她对一样。姜楚沫觉得好笑,不想跟这种脑残掰扯什么道理,直接一挑眉毛,简单粗暴道,“不能留也得留,有本事就赶走我,没本事憋着。”
柳瑜还真被这句话憋了半天,最终气急败坏道,“你别以为没人管你,像你这种荡妇,蛇蝎心肠,你做的那些破事儿若我捅到御前,你猜圣上会包庇你吗?不但你与七皇子的婚约保不住,让你浸猪笼都是轻的,你给我小心着点儿!”
“哎呦喂我真害怕啊。”姜楚沫拍了拍心口,学着惊羽那个娇嗔的模样,随即笑了笑,蹲下了身子。
她与柳瑜平视着,却无形中让人觉得她比柳瑜高上一大截,只听她说,“你若想告就去告啊,浸猪笼算个什么,诛九族才好呢,大家都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