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吃不下,不过,为了让她们放心,她勉强喝下了半碗粥,便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冷月见此,没说什么,默默的将碗筷撤了下去,不过神色却瞧得出来,十分黯然。
锦言在心里轻叹一声,而今这样的形势,她什么都做不了,一切,都只能靠秦非离了。
喝了药后,她小憩了片刻,醒来时,秦非离已经回来,还在钻研着那一叠资料。
锦言悄悄挑开通往外间的珠帘,见他神色清寡,面容冷峻,注意力和视线全都倾注在那资料之上,一时间,看得不由得出了神。
到底,是有多担心,才会这般日以继夜的去看那些反复看过很多遍的东西?到底,是有多心疼她,才会从来都不在她面前表露出来?也只有在她不在的时刻,他才会这样,毫无遮掩的,将所有的情绪全都释放。
锦言在那里站了良久,直到双腿发酸,这才返回了里间。
她用了最轻的动作,秦非离似乎是看得入迷了,竟然没有发觉她早醒了过来。
锦言回到里屋,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取出了一张空白的纸张来,一笔一划,写了许久,这才放进抽屉下的医书里夹好。
她装作刚刚醒来,若无其事的出去,秦非离这才发觉她,看着她一头乱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