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谈行军打仗,讲得再多也是纸上谈兵,真正能在纸上谈成功的人,那也只是少数,她自认,她的智谋还不足以自信到稳立这群少数人之中。
一时之间,她看向秦非离的目光不由得浮现出星星点点的光芒来。
论真正的年龄,她前世和现在的经历,她并不比秦非离小,可是秦非离所知道的、懂得的,却远比她多得多。
乃至于思考问题的思路也比她缜密得多,至少,时至今日,她还未见过秦非离失算过什么事情。
秦非离被她的目光看得顿了顿,随即勾唇似笑非笑地看她:“怎么了,这是?”
锦言爱惨了这个神情,忽而就放下了碗筷,也不管他手里是不是端了酒,直接就坐到了他怀里去,勾住了他的脖子:“所以说,相公,你也是这类人中的一位咯?”
秦非离顿时失笑,欲将酒杯放下,锦言却忽而接过了他手里的被子,在手里把玩道:“你看你戴上面具的时候那么凶,跟现在就像判若两人,和离那会儿,你还掐我脖子呢!”
锦言说起这段过往,秦非离的眸色顷刻就深了几许,转目凝视着她。
锦言接着道:“若然,不是我亲身经历,只怕断然想不到,外界传闻中这样可怕的你,竟然会对一个女子如此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