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显得动作都无力起来,半响,她总算是停住了,那双顾盼生姿的眸子,睨向锦言道:“你不是一向自诩聪明?好好的秦王妃不当,要去弄什么单干,不错,你的确是做出了一番大事业,可那又如何,你悄悄你现在肚子里的东西,你还不是一样重新回了那个曾经你死活要抛弃的男人的怀里?怎么?越活越回来了吗?”
“你既然一向这么会自己拿主意,那你倒是猜猜,这件事里究竟有什么?是本宫做的也好,不是我做的也罢,你能耐本宫何?”
“比身份,本宫是后宫之主,你不过是一介布商;比男人,本宫的男人是当朝天子,万人之上,而你的男人,只不过是一个小王爷,还得对本宫的男人俯首称臣。你有什么可比的?你比得过本宫吗?”
她蔑视的看着锦言,沉眸下去:“本宫一根手指头,便能把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捏死!你信不信?”
“既然你这么说,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件事。”锦言也不再同她打官腔,彻底冷下脸来,“我的确是比不过你,论身份,我不及,论男人,我的非离只是一介王爷,可这又如何?你这么高高在上,你的肚子里有种吗?你的男人*幸你吗?你还不是得靠陷害别人的孩子来换得你舒服安逸的日子?我可是听说,皇上半年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