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我们身负枷锁,回来吧!”
锦言的眸中分明是渗了泪的,她搂住秦非离的腰,重新靠入他怀中,让眼泪没入他胸口的衣衫,半响,沙哑着声音开口道:“好,我想一想。”
这一整晚,锦言自然是睡不着的。夜里醒来了好几次,秦非离说得对,前路艰难又如何,他们相守在一起,共同面对难题,不论成功失败,至少她陪着他,瞻前顾后,反倒使两人越发痛苦。
他每日半夜来,又清晨回去,她的宅邸在西郊,而他的,却在城中,这样远的距离,他来回奔波那么多久,说不累,那是骗人的,可是,他却从未在她面前喊过一句累,不论多晚,他必然前来叫她安心。
他做的这么多,无非是为了陪把她,白日的时间,他们见不得面,唯有晚上那几个时辰的相处,多半在*中度过,真正耳鬓厮磨的时候却并不多。
锦言想到这里,脑海中忽而就清明起来,只觉浑噩的心忽而就通透起来。
她不能只让秦非离一味的付出,若能守在他身边,与他日日相见,他累了的时候,她沏一壶茶给他,再给他揉揉肩膀,饿了,她可以亲自洗手作羹汤,他写字,她研磨,多好?
当看到沉睡中秦非离俊逸的眉目,她心下顷刻柔软起来,犹如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