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听说他不能来了,心里顿时多了些许惆怅来,但知道,眼下自己身份特殊,还不便与他过于密切,只得点了点头:“你自己也要小心些。”
秦非离看了她一眼,忽而笑了笑,却没多说什么。
当天夜里,锦言睡得真沉时,忽而感觉身侧的*榻陷了下去,她一惊,正要起身,身后那人却忽然将手指点在了她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锦言怔了一下之后,当即便有些不可置信,压低声音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以后都不来了?”
秦非离轻声笑了笑,俯低身子,将头埋进他的颈脖间道:“白日自然是不能来,不过夜里,就另当别论了。”
锦言一想到宅邸之内简史安插的严密防守的人手,忍不住道:“夜里戒备应该更加严,你怎么进来的?”
秦非离翻身将她压下,不满她的喋喋不休,直接封住她的唇,继续上午未曾完成的事,锦言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得他道:“那些人,还难不倒我。”
一/夜*,次日早上,锦言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经没了人,一摸被窝,已经凉透,他走了该有好久了。
唤来人送了热水进来洗澡,当看到身上再一次出现的那些青紫痕迹,锦言心头说不出的羞涩和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