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向苏绵绵道:“我知道的,等下我就去睡。”
她的嗓音沙哑得厉害,苏绵绵听了一阵心疼。
外头有人敲门,紧接着,冷月端了一个药碗进来:“小姐,这是按照你说的,用七色草熬制的药。”
这七色草正是上次从淮江带回的七色草,因为珍贵得很,便一直储存着没用,虽然它可治百毒,可是,秦非离身上的毒性特殊,根本解不了,只能用这个药,暂缓毒性的发作。
锦言看了一眼,眼里多了一些神采,她端过药来,轻声道:“花蕊,拿块帕子来。”
她身上穿的还是昨天手术的衣服,白色的上衣还有不少血渍,身上别无他物,花蕊闻言,急忙掏出自己的帕子来拿给锦言,锦言小心翼翼地将药喂给秦非离喝,只是他的意识分明薄弱,不得已,一碗药竟喂了快半个时辰。
锦言出了一身的汗,好在,一碗药是喝了下去。
她伸出手来,探向秦非离的脉搏,确定他暂时病情并不会恶化,这才站起身来道:“我就在隔壁病房睡一会儿,若是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苏绵绵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小姐,我们会好好照顾好王爷的。”
锦言点了点头,又看了秦非离一眼,这才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