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得那是自己以前最喜欢的碧玉簪,是他弱冠之礼的时候,奶娘送给他的,也是他最喜爱的簪子,他能送给她,他几乎能想到当时自己对她是怎样的情根深种,可是,她却毫不留恋的摔碎了,她对自己说,从今以后,她再不会爱自己了。
那一刻,他的心头,在滴血。
难道世间女子都这样薄情么?不论他对她如何的好?都换不来她的深情?那一刻,心也跟着彻底冰封起来,刺痛无比。
他敛下眸光,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伤痕累累。
将所有的东西都踹开,不爱就不爱吧,她不爱了,他从此以后,也不会再去留恋了。
下了命令将她关进柴房,却在之后的几天,忽然得知淮江瘟疫一事,他知道,这是对他拉拢民心最好的机会,所以,他毫不犹豫便揽了下来,而之所以带上她,全是因为她不凡的医术。
他见识过她骇人听闻的治病手法,他不知道她从哪里学的这一身好本领,也许是天资过人,也许是苦学钻研,至少,连孟楚绝也比不及。
他已经冷下了心,不带任何心思,只希望,她这一次能好好的研制出解药来。
他带上了青衣,一来,青衣也是医者,二来,他想让自己的花花名声坐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