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怔,随即释然一笑:“我姓温,名锦言。”
单飞宇随即抬起头来,目光清明:“锦言,一路保重。”
锦言点了点头:“你也是。”
她随即便转身利索的上了马车,马车滚滚而去,经过拐角处,冷月从帘子处看得那灯火通明的单府门口,那一身红衣格外醒目,喃喃道:“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说什么呢”平凡剜了她一眼,锦言回过头来,稍稍往后看去,也同样看到那一番情形,眉目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来时是四人,离开时,却是五人。
沉沉一觉睡去,天快亮时醒来,外头却已经变了一片天。
锦言看着外头一片白雪皑皑,光秃秃的树枝上,全被积雪压着,不由得稍稍挑开帘窗,探出头来。可才一探头,便被外头的冷气逼得缩了缩脖子,锦言看向仍旧在精神烁然赶着马车的简史,不由得拿出一条毯子递给他道:“简大哥,下雪了,天冷,披条毯子吧?”
简史没有接,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道:“我不冷,习武之人,若是连这点都受不了,也就妄为奔走江湖这么多年了。”
锦言闻言,没有勉强,只是看着雪色道:“我们到哪里了?”
“刚过漓江,里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