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我对立而坐,是相同的囚犯身份,又有什么惧怕?”
那男子看了她一眼,对她这几句话,无动于衷,倒是看进她的眼睛里,一字一句的压低声音开口道:“从前,我、是、杀、手,专职于杀人。”
见锦言无动于衷,他眸中掠过一抹异色,随即道:“你果真不怕?”
锦言轻笑着勾了勾唇:“我说了,你我现在对立而坐,是相同的囚犯身份,又有什么惧怕?”
男子眸中掠过一抹赞赏,随即道:“你倒是第一个对我没有丝毫惧怕的人。”
他看向入目之下的铁栏杆,回忆着往昔,喃喃道:“二十年了,若不是遭人背叛陷害,我又怎会被困于此?想我一身武艺,驰骋江湖那么多年,竟有朝一日,被困于这铁笼子里,连走路都要人伺候,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倒不如死了干脆。”
他眸中的恨意隐藏不住,锦言细细看着他的表情,半响,什么都没说,安然坐回到了自己的地方。
她想,她是帮不了那个人的,即便能医他的身体,也医治不了他的人。
她探过那男子的脉搏,他全身手脚筋骨被挑断,等于半个残废,并且还戴有那样一副重铁镣,即便是被关了这么多年,依旧改不了满身戾气,可见他恨意深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