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门,将锦言扔到榻上,他一连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手上动作未停,“要招/妓是吗?怪本王没有满足你?好啊,那本王便成全你!”
锦言一扔到*上,得了自由,当即便爬到*沿,对着痰盂干呕起来,还未来得及缓气,听到这话,神色一变,猛然抬头,便只见了秦非离在脱衣服,他动作极快,顷刻间便只剩了如意褥裤,锦言面色大骇,想要逃走,他已经俯身压了上来,手上动作半点柔情都无,扣得她的肩膀生痛,并且唇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锦言下意识挣扎,可是根本就挣扎不动,想要去摸怀里的匕首,只听得“嘶”的一声,胸前的衣服被撕开,随即“哗啦”杂物坠地的声音传来,皆是她用来防身的匕首和药瓶,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而他丝毫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唇从她唇瓣上下移,好不怜惜的在她身上重重落下属于他的烙印。
“秦、非、离!”
锦言倒抽了口凉气,当即手便往他头上伸去,他头上用来束发的是一根金簪,锦言毫不犹豫的拔下,往他喉口抵去,顷刻间墨发散落,皆落于他的肩上和她胸口,锦言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道:“秦、非、离!别、让、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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