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客气的往旁边的圆桌上一坐道:“谢谢,正好我饿了。”
青衣微微一笑,转身便出去了,秦非离同样在喝粥,闻言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冷笑道:“你倒是丝毫不客气,她是本王的客人,不是使唤丫头。”
锦言转头看了他一眼,奇怪道:“我又没说她是丫头,只不过,盛情难却啊!”
秦非离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放下手里的碗后,便站起身来,对着她道:“走吧,已经辰时三刻了,是时候该走了。”
锦言一顿,随即咬牙切齿起来,这不是分明不让她吃早餐吗?但现下也没有她反抗的余地,只好背了药箱,跟了上去。
虽说此去难民营,一里路不到,但是两人还是一起坐进了马车,这是时隔几个月之后,锦言第一次与他同处一辆马车之内,
秦非离一上车便开始闭目养神起来,他看起来脸色有些差,似是极其疲倦,锦言此刻原本就与他无话,这会儿看他闭目养神去了,她自然乐得清闲,挑开帘子,吹风去了。淮江临近江边,风都带着几分湿热之气,吹得人极不舒服。
只见空旷旷的两条大道,几乎没有行人,而旁边的屋子,一个个也都是大门紧闭,不知道是没人,还是人不敢出来,偶有几个出行的人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