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了纸上,包在了草药里,告诉他们,到时候若是不记得用法了,就找村里识字的人给念一念,吕家夫妇连连答应下来,吕二狗知道她要走,一直垂着个脑袋,秦非离还是那副样子,自那日之后,对她谈不上敌对,却也并不和气,听着她跟吕氏夫妇说着告辞的话,甚至连眼皮都没抬。
锦言当晚便收拾好了自己的行礼,其实根本就没有行李,她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走的时候自然也是两手空空。
她将房间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这才安然上榻,打算第二日便离开。
她不担心秦非离的伤。他的脚接骨后,又经过药敷和休养,只要再好好养着,便没有大碍,至于内伤,同样也是休养的问题。
只要他腿好了,自己能回去了,内伤自然不在话下。
锦言摸出枕头底下的匕首,摸着上面的图案。她其实应该将这把匕首还回去,可是眼下秦非离已经不记得她了,她也就没必要还回去了,若是还了回去,反倒会遭他逼问,所以,为了省麻烦,她还是选择自己带走,又或者,行路的时候,随便找个当铺当掉,换点盘缠。
但是一想到要将它当掉,她忽然又不舍得了,左思右想之后,最终还是决定留下,哪怕,防身也好。
主意打定,便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