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回过头来,对他施了一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秦非墨冷笑了一声,借着月光细细打量了她两眼,随即道:“看这气色倒是比前两日好多了,怎么,病了一场,现在看到朕已经到了说谎不可的程度了吗?你就那么不待见朕?”
他说话的时候是面无表情的,锦言不敢细看他的神色,只能惶恐的垂下脑袋道:“臣妾不敢。”却又间接的承认,她的确是不待见他的。
秦非墨看了她两眼,最终是又冷笑了一声,移开了目光。
他看了看四周,再次将视线锁在锦言身上,锦言心中暗叫一声糟糕,果然,秦非墨不悦的声音已经在头顶上方响起:“大半夜的不睡觉,你一个出来瞎转悠什么?就不怕上回的刺客去而复返,再来行刺一次?”
“自然是怕的。”其实,她想说的是,对方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就算这么明目张胆的来了,她身上还有一大堆药粉呢,且花雨轩四周都是护卫,只要她大喊一声,那刺客定然近不得她身体分毫,反倒这样会暴露他们自己的行踪。
但她嘴上肯定不能说实话,于是便道:“皇上也说了,臣妾最近病了一场,正因为生病,卧*的日子太多了,所以现下便想出来透透气,可臣妾又不想让人跟着,便私自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