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就没说下去,而是看了锦言一眼,忽而就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什么,秦非离脸上露出一丝莫可奈何的神情,却仍旧是有推辞:“奶娘……”
锦言在他身后不远的位置,这几日,在学着冷月教她的刺绣,因为刚学,还有几股子新鲜劲,看到秦非离不肯喝药,想起自己连日来的折磨,而某人从来就没有任何一刻有帮衬的样子,忽而就起了几分幸灾乐祸的心思,抬头阻断了秦非离的话笑道:“王爷,奶娘一片心意,你就不要推脱了,要不然,奶娘会伤心的,是吧,奶娘。”
奶娘难得的笑起来,附和道:“对啊,阿离,别和奶娘磨叽了,快喝了,奶娘也好回去睡觉。”
秦非离回头看了锦言一眼,刚好就捕捉到了她唇角的笑意,忽而郑重其事的道:“你真要我喝?”
锦言摆了摆手道:“喝吧,喝吧,喝完了好睡觉。”
她说完便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到底不是古人,学不来这般心思细腻又极具耐心的东西。
秦非离嘴角忽而就染上一抹似笑非笑,并且是别有深意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
锦言摆了摆手,他喝药,她后悔什么?
秦非离果然几口便喝完了药,奶娘喜滋滋的接过空碗,又别有深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