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回头,却是秦非离握住了她的手指道:“我们也去看看。”
她点了点头,推着秦非离一起入内,内殿榻上,御医已经为太后上好药,太后正对皇帝说着话:“罢了,不用怪宫人了,是哀家一时没有拿稳,皇帝不必怪罪宫人。”
秦非墨先前已经责怪茶水过烫,宫女若是招认出是太后指使,反倒让太后失了颜面:毕竟,堂堂太后居然这般小肚鸡肠的为难一对新人,说出去,必定不光彩。而皇帝已经做到茶水过烫的事,追究下去,虽然会追究出锦言的故意为之,可是一同也会将她做的事牵引出来,就算宫女不敢招人,明眼人也能知道是她的吩咐。所以,太后也只好暗自吞下这个苦果,可是在抬头看向入门而来的锦言时,眼神锐利得几乎就能将她活剥。
锦言缩了缩脖子,心里却并没有害怕的心思,垂头,唇角却分明是一掠而过的笑意,秦非离忽而就抬头看向她,锦言那一丝笑不由得僵在脸上,一时,笑也不对,哭也不对,别提多尴尬。可秦非离却并没有说什么,握住她的手却紧了几分。
上头,御医上完药退离后,皇帝便开始清场,吩咐众人退下,扬言太后需要好好休息。
众人开始陆续告退,皇帝回过头来,眸光看到锦言与秦非离交握在一起的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