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了?要跑着去吗?呀真是,没人管教着,就会乱来。”
看到他的样子,金泰熙的信心愈发强烈了。
“虽然很可惜,但是在他的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哥哥的安危重要啊。”
朴政勋怅然而坐,眼眶红了又红,几滴水雾晕染了光彩。
金泰熙依旧娓娓道来。
“昨天下午,政赫他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凑到了五亿。可是还有三十五亿的缺口,他却根本没有办法了。那么大的一个男人,孤独地坐在马路边。您知道,他哭的多伤心吗?”
朴政勋的倔强终于坚持不下去了,无力地垂着头,任凭泪水沾湿了手掌。
“不要说了,都是我不好,拖累了他。要不是因为我,他不会那么辛苦的。”
金泰熙默默抽出几张纸巾递过去,“可是政赫他一次都没有说过您不好啊。每次和我提起您,他都一脸的骄傲。他说,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让他宁死也不舍得放下的,就是您了。”
她说得越多,朴政勋就哭的越惨烈。
见火候差不多了,金泰熙试探着问道:“能和我说说,您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欠了四十亿的债务吗?”
或许是心防被敲开了,让朴政勋空前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