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程度。
韩国本来就人情冷漠,轻易不发生金钱关系。
所以朴政赫不准备向他们开口,免得人家为难,还把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人脉给中断了。
平日里工作的同事中,唯一能够借钱给他的,其实只有金泰浩。
可金泰浩只不过比他早工作了三年而已,满打满算,金泰浩也未必能够拿出超过两亿的现金来。
朴政赫的手都已经放在了通话键上,想了想,还是放开了。
这位哥照顾自己的已经够多了,让他疲惫的事情,朴政赫怎么忍心开口。
可是想想朴政勋即将的遭遇,朴政赫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横流。
都怪自己不争气,没有做的更好,才会救不了自己的哥哥。
只要一想到朴政勋也许要一辈子都身陷囹圄,朴政赫的内心就跟刀割一样的疼痛。
完全失去了希望的他,干脆瘫坐在马路边,捂着脑袋哭的不成人形。
过往的行人只会好奇地看一眼,随后就躲得远远的。
这个城市繁华的背后,从来不缺少伤心人。
见得多了,同情也就不值钱了。
没有人管他,也没有人在乎他。
朴政赫仿佛又回到了曾经无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