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还好,估计居丽是喝的太多了,所以才没有任何的反应。
朴政赫是一刻也不敢多留,火急火燎地洗漱完毕,就逃离了家门。
他却没有注意到,就在他逃出房间的时候,居丽的娇躯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居丽的酒性很好,喝的又没有朴政赫多。所以当男人醒来的时候,她其实已经有了意识。
最羞人的是,男人粗壮结实的大腿还被自己缠住了。薄薄的一层内裤,根本就阻隔不住摩擦的麻痒。
可怜的丫头,长大到了二十多岁,第一次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滋味。
虽然内心很惶恐,但是心理很雀跃。腹中深处好像火山开了锅,股股热流不停的乱窜。
不停的念叨和祈求,这死男人终于走了。
居丽再也忍不住悸动,娇躯猛烈地抖动着。
这一次,连床单都潮了。
可是那种前所未有的滋味,却让她的心空落落的、飘忽忽的,飞上了云端,又跌落了谷底。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居丽才攒足力气,从床上爬了起来。
一个人傻傻地坐在床上,不停地揪着头发。
她真的很恨自己,怎么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了呢?
前几天还嘲笑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