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五指穿梭在她如墨柔软发丝里，来回帮她按摩着头皮。
只听到咔哒一声，许浮生当着蒋绍霆的面将那盒子打开，一叠厚厚的照片从里面被拿了出来。
“照相馆的老板对我说，很多年前，就是他帮我父亲同曲云曦拍的这照片，他说当时两个人当时就和其他陷入热恋当中的情侣没什么两样，或许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女人显得太过神秘。”
许浮生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照片，按照不同年次分别放在梳妆台上，眼神里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她不是第一次看见那照片了，同父亲仔细珍藏起来的相比，手里的这些更为历经时光摧残。
蒋绍霆的视线落在那些泛黄甚至是有些味道的老照片上，除却第一张是许松柏同曲云曦的外，其他都是许松柏自己一个人，穿着与当时相同的服装，自己一个人拍的。
“老板说，我父亲会在每年同样的日子里，去拍同样的照片，风雨无阻，除了身旁的位置是空的外，衣服，布景，都是一样的。”说这话时，许浮生不知道应该是该复杂，还是该心酸，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心里头，竟然会装着那个女人这么久。
“并且，他还给她留了信。”檀香木盒子的夹层下面，还有一封厚厚的信封，许浮生没有拆开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