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花非若并没有追问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看着花非若离开,容易眼神黯淡了,他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红酒,为自己倒了一杯,从温知夏死了以后,他就一直处于失眠状态。
经常依靠酒精才能够勉强睡着,也许只有喝醉了,他才能够心安理得的思念温知夏,只有喝醉了,容易才能够暂时忘记容简和白里的负担。
他坐在酒柜前,看着杯中的红色液体,好像看到了温知夏的笑脸,让容易的嘴角扬起了久违的微笑。
“我很想你........”
这是清醒的容易不能说出口的思念,清醒的时候,容易不能去想念温知夏,甚至不允许任何人提起,他不能触碰的伤口在夜晚降临时。
被他亲手撕开,也会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够独自一个人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只是不管过了多久,容易好像都不能忽略这伤口的存在。
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就不希望自己忘记这伤口。
一瓶红酒见底,容易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只是并没有他想象的睡得那么安稳,他还是在梦中见到了自己最想念的那张面孔。
在容易梦境的温知夏,笑得那么开心,她身上穿着圣洁的婚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