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着容易的面,展言佳也不能反驳,所以只好默认了白里的说法,这让展言佳有些愤愤不平。
虽然现在容易已经跟她订婚,好像也没有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只有展言佳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跟容易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让展言佳很没有安全感。
看着展言佳离开,白里才对容易开口说道。
“非若打电话来,说温知夏的精神状态有点不对,让我过去看看,她是昨天在订婚宴上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白里想不明白为什么温知夏会忽然就精神状态不对了,可是他知道温知夏之前就已经得过失语症,说到底也是心理问题。
这一次听着花非若的说法,应该只是更严重了,可是具体情况,白里只能等看到温知夏才能确定,但是现在他不确定容易会不会有所顾虑。
“她怎么了?昨天晚上她还是好好的。”
容易看着白里一脸凝重的样子,他知道白里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只是容易也想不明白,昨天晚上他去看温知夏的时候,她只是做了噩梦。
她并没有其他的不对,容易不敢相信温知夏忽然就变成了白里说的样子,他马上站起身就往外走。
看着容易着急的样子,白里马上跟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