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朝着卧室走去,天知道她有多想念那个小女人,强忍着不去看她,本来以为可以渐渐忘了她。
可是,容易已经快要向她认输了,即使知道她与人有染,他依旧放不下她。
“但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心理医生已经在她房间待了两天了,可是温知夏除了哭,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白里的话让容易的脚步一顿,随即便加快了脚步。
当容易的手抚摸着温知夏苍白的毫无血色的小脸时,容易发现,她瘦了,瘦了好多,原本饱满的脸颊现在已经出现了微微的凹陷。
下巴也变得更尖了,当容易将温知夏抱在怀里时,才发现她瘦弱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单薄,好像只要容易轻轻用力就能捏碎她。
容易忽然发现,他贪恋此刻的安静,他喜欢温知夏的顺从,可是他更喜欢她有生气的样子,他喜欢她害羞就会变红的脸颊。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温知夏的一颦一笑都已经深深刻印在容易的脑海里。
可是她给的背叛也同样都在,将她重新放回枕头上,为她盖好被子,容易才转身离去。
从酒柜里拿出红酒,容易坐在了地上,第一次他觉得迷茫,第一次他觉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拿温知夏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