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快喘不上来气时,容易才依依不舍离开她的唇瓣。
“你怎么过来的?”
不是被爸爸关起来了么?难道是爸爸改变主意了吗?不应该啊,爸爸从不是会轻易改变主意的人啊。
“我是逃出来的,伯父不准我见你,我是趁着兰姨不留神,用花瓶打晕了她才跑出来的,也不知道她伤的重不重。”
温知夏解释着,心里也是一直担心着汀兰会被自己砸的受伤,但愿不会。
“她不会很严重的。”
听到温知夏的解释,容易就知道知夏的担心多余了,汀兰什么样的身手,温知夏不知道,容易怎么会不清楚。
汀兰怎么会被什么都不会的温知夏伤到,除非是汀兰故意放跑她的,只是汀兰绝不敢擅自做主放掉知夏。
那么,敢违抗爸爸命令的,也就只有妈妈一个人了,汀兰势必是得到了妈妈的授意。
“你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温知夏现在没有心思想着其他事,只是想知道容易上的重不重,眼泪从看到容易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停止过。
“没事,小伤口而已。”
听到容易满不在乎的语气,温知夏更觉得心疼了,这个傻瓜替她受了伤,还不肯说出来,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