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温知夏在离开的时候,陈宇曾经想要请示容易,是不是需要跟上去。
容易轻轻地摇了头,事情往往忌讳的不过是过度二字,他眼神淡漠地看着南文璟带着温知夏离开,却没有动作。
“温知夏......”
清凉的夏风慢慢地带走了容易的喃喃自语,似乎刚才不过是一个错觉,所有的一切都隐藏于风中。
“我去取车,你在这里等我!”
没有人注意到南文璟和温知夏的离开,南文璟没有去取留在大厅的西装,而是穿着白色的衬衫就走向了停车处。
裙子的下摆还在不停地滴水,可是温知夏的心里涌上一股焦急,她现在只想回到家中,好好地洗澡,洗去这一身的疲惫。
“学姐。”
突然一道低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倒是让温知夏的心脏为之一跳,她深呼吸几下,才转过身子。
“是我,不用怕!”
说话的人正是本该在宴会中的吕伟,只见他一脸落寞地站在温知夏的不远处,脸上挂上了一抹苦笑。
“你找我有事?”
看清了来人,温知夏的口吻带着淡淡的疏离,十分并不想和吕伟说话,如果在今天之前,她不知道,那么还会为吕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