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的眼眸,看着不停飘飞的窗幔,思考如何让容易快速地放自己走。
刚刚感冒有几分好的温知夏,身子还没有完全好,哪怕是白日睡过太多的时间,可是不一会儿还是睡过去了。
“咳咳......”
压抑的咳嗽声从房间里短短嘘嘘传来,这是张医生第二次来到容苑,不过看病的人也换了一个面孔。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小心地看着床上咳嗽的人,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昨夜容易一定和温知夏发生了什么亲密接触。
“笑什么?”
一道冷然的声音响起,倒是让张医生的笑容一僵谋生让发出什么声音来,他有点不安的动了动身子,看向床上的人。
“少爷,没什么?”
明明是坐在床上看报纸的人,却可以轻易地看穿张医生的心思,这让他有点后怕,不敢把视线放在容易的身上。
“哦,你去看过了温知夏的父亲?”
重新折叠一下报纸,容易淡淡的开口,好像是不经意地问起,刚才还咳嗽的很严重的容易,突然没有了咳嗽声。
“看过了,现在还不能下诊断,目前保守治疗会安全一点。”
张医生说起专业话题,就有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