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她紧紧地靠着身后地沙发,这样才不会倒下。
“我...我怎么知道?你像是一个疯子冲进房间,就抓住我的头发,,,”
展言佳没有想到温知夏居然这么快地想到反击,她故意说得模糊,她也是在听到容易在门口,才导演了一场戏。
“我抓着你?我一个刚生病输液的病人,能够抓得到你?要不要现场重现一下,我是如何抓你头发的?”
说着,温知夏淡笑地举起她一只留有血迹的针孔手背,展现众人面前,
容易立刻眯起眼眸,眼眸里闪过一丝沉思,似乎在想到了什么,轻轻地推开了倚靠他的展言佳。
“易,你听我说...”
“展言佳,既然做得出就要认!”
“够了。你们谁都不用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容易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半阖起眼眸似乎在闭目养神,一时间空气一下子静止下来,好似所有人都放轻了呼吸。
“容易,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就说够了?这句话你说也不行!”
温知夏咬着唇,说得咬牙切齿,她可以容忍展言佳和她上演各种事情,可是对她朋友就不可以!
“温知夏,我说够了。”
本来展言佳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