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以的,容少这日理万机的!不能再为了这种小事情伤神,小的自己来就好,自己来就好!”
放低姿态的温知夏,将容易手中药膏小心翼翼的拿了过来,脸上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
两只眼睛尽可能的眯在一起,她可不想看到面前的男人瞳眸。
“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是第二次在忤逆我说的话。”
容易一脸淡定的开口,冷冽的声音,让温知夏定了定神。
“你来吧,我正好累着呢,你来,你来,被人伺候还不好了!”
小女人顺风转舵,见机行事的能力,想必谁看到都会由衷的钦佩。
温知夏将手中的药膏瓶子,再次放到了男人的手中,整个人成大字型躺开,一副要杀要剐随便的姿势,让看着手中的药膏的容易,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此刻的小女人心中忐忑的像是怀揣了一兔子,不安的闭着眼睛。
容易的脾气,想必没有人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摸清,她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