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身下的人儿没了动作,两只大眼睛,像是受惊了的兔子,低垂的看向一个方向。
若是有一天落到她的手里,她保证定会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他,让他也感受下羞愧。
骗子,说是不挣扎就不疼,还是很疼。
不过,疼痛的感觉在容易的带领下渐渐地消失,浑身像是触电了一般,麻酥酥的,可十分的让人着迷。
温知夏敢打赌,若不是此刻自己的嘴巴含着领带,肯定会嘤咛出声的。
耳边是手铐撞到床柱子上,一下又一下的声音,以及身上的男人的闷哼声,久久的在耳边回荡。
此时的温知夏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小船,在容易的奋力滑动下,驶向未知的地带。
直到夕阳西下,玫瑰色的晚霞染红了整间卧室,温知夏的双手和双脚上的手铐,才被容易用钥匙打开。
口中领带在她被解开手之后,自己拿了下来。
迷迷糊糊的温知夏,只是感觉到身体一轻,眼前隐隐约约的出现容易的俊脸。
被抱进浴室的温知夏,在浴室晕黄的灯光照耀下,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像是玫瑰花瓣一样布满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