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后再次传来悉索的声响,而整个过程中,她就被他扔在桌子上不管不问,自生自灭。
当汀兰感觉到酒窖中终于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子彻底瘫软在了桌子上。
好痛,真的好痛,身子痛,心也痛。
冷肃,请记得履行承诺。
汀兰微微喘息着,任由冰冷的空气从她裸露的肌肤钻进身体里,钻进血液里,然后消减她的体温,但是她还是一动也不想动,只想将自己紧绷的神经彻底地放松下来。
嘴边漾起淡淡的笑,她的汀叶会很安全,可是莫名的,她就是想哭呢?
任由眼泪放肆地滴落在身子下面的桌面上,手掌还撑在脸颊边,汀兰看着自己已经抠破的手指,嘴边的弧度就更大了。
仿佛自己的付出越惨烈,她的妹妹就会越安全。冷肃在惩罚她对妹妹的放纵和对主子的不忠,多么的合情合理,她没有什么可委屈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汀兰只觉得自己睡了一小会儿的时间,再次被冻醒之后,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即便酒窖里的温度比只外面要高,但是一丝不挂的她在没有任何取暖设施的房间同样会被冻死。
汀兰挣扎着,慢慢从桌子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