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肌肉都僵硬住，淡然的情绪也维持不下去，就像是一直积压在心里的某些东西突然迸发了出来。
呼吸变得深重，慕浅浅极力地忍耐着，才能让自己的大脑不至于被容赫霆给的答复弄得缺氧。甚至有一瞬间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慕浅浅在这一刻才发现，人在绝望之下是不会哭出来的。
神经会自觉地将那些不能承受的事情本能地屏蔽掉，脑子会呈现放空的状态，在那段不能平复的无形的痛楚过去之后，再将你不能承受的情绪慢慢释放。
就像现在，当她终于意识到容赫霆的答案意味着什么以后，那种像是缓慢实则几秒钟就萦绕在她全身的愤怒使得她的身体都跟着微微发抖。
“你之前说我叔叔在你的手上。”
“他就在我的手上。”
“可他死了。”
“我没说他活着。”
“谁杀了他？”
“......”
两个人语气端得都没什么起伏，冷静自持的样子在外人看来两个人更像是在讨论天气的好坏。可是他们都从彼此的气场中感受到了一种对峙的情绪。
当慕浅浅问出最后一句的时候，容赫霆半晌无言。
谁杀了慕弘文？他也不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