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开,一头黄毛的男人破口大骂,“你他妈谁你?敢打扰老子......啊!”
“血!我出血了!救命!救命啊!杀人啊!救命!”
“别打我!别打了!别,我错了,大哥,爷爷!祖宗!这马子归你!我不上了,我不上了!”
“啊——”
......
汀叶头晕乎乎的,身上热得向是掉进了火山口,滚滚岩浆变成了血液在她的血管里流动,让她恨不得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撕下来。
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帮她脱衣服,可是她记得她是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酒,本能地拒绝着别人的靠近,甚至她听不见人们在说些什么,只能自己呢喃出声。
慕深的视线里,汀叶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情谷欠的气息,鲜红的唇瓣一开一合,裙子被脱到腰间,只穿着素白的不染风尘的小衣,脖子上还有着一抹透亮,显然是被他打倒在脚底下的男人啃的。
尤其那身只包裹到臀部的裙子也被人撩了上来,嫩白的肌肤和穿着小裤半遮半掩的景象,让慕深只觉得全身像是着了火。
不是谷欠火,而是怒火!
她竟然敢来这种地方,甚至任由别人这样对她!
地上男人已经晕厥,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