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他多少猜出了一点慕家的事,没有证实,他只能静观其变。
慕浅浅濡湿的头发贴在脸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即担心慕深的病,又要忍受剔骨般的疼痛,总觉得自己就快晕过去了,可偏偏又不能睡,她的深深还在昏迷着。
“呃……好疼……深深,救深深。”
“不能睡,我不能睡,我要……等深深醒过来。”
“禽兽,禽兽你在哪里?”
“禽兽……救深深……”
……
慕浅浅半梦半醒的呓语让叶枫攥紧了手指,她在叫容赫霆,她口中的禽兽是容赫霆!
用手帕擦了擦慕浅浅头上的汗水,叶枫起身便看见门口容赫霆冷厉地看着床上呓语不断的女孩。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这一刻对视,只有他们心中明白两个人彼此间的暗流涌动。容赫霆掌控一切的帝王气势磅礴汹涌,而温润如玉的叶枫也一派王者气息。
敌意,不知不觉弥漫整间病房。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病房的门被一把推开,汀叶红着脸跑到白圣身边,气喘吁吁地将药举向白圣。
“药……这是药!救慕深!快救他!”
纵然呼吸不畅,汀叶还是吼着说出了最后